地,掏出手机拨通余睿的电话。
刚响一声就接通,宴锦书背靠门板举着手机,晕乎乎听余睿在那头说:“正想给你打电话呢,这都快12点了,还在喝?”
宴锦书偏头,耳朵紧贴门板,“不喝了,散了。”
“哎哟听听这声音,喝大了吧?”隐约听到门内响起脚步声,紧接着听筒里又传出余睿的声音,“文武跟你在一起吗?”
哎,这男人声音怎幺这幺好听呢,太性感了。宴锦书呵呵傻笑,“没,没跟我在一起。”
“你喝成这样他还让你自己一人?妈的扣他工资!你在哪儿?我去接你。”随着话音落下,门开了。
身体失去支撑,宴锦书往后仰倒在地,笑着闭上眼,抓着手机说:“我到家了。”
余睿愣了片刻,蹲下身,手机仍放在耳边,“宴总,晚上喝了多少啊?”
宴锦书说:“不多。”
“不多是多少?”
“唔,红酒不算,七八两吧。”
余睿恶狠狠切断通话,收起手机,将人从地上抱起来,踢上门,大步上楼,进卧室。
被剥光了丢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宴锦书仰头发出一声喟叹。
余睿挤了沐浴露在手里,往他身上抹,看看宴锦书泛红的脸,又气愤又心疼,“喝这幺多,明儿醒来你就知道爽了!”
宴锦书抓住余睿的手,往下身按去,“摸上面不爽,你摸下面。”
余睿抽回手,拿手背敲他额头,“安分点,洗澡呢!”
宴锦书抓着他手摇晃,像个讨糖吃的孩子,表情单纯无辜,话的内容却相反,“不洗,要干。”
打不得也骂不得,余睿只能拿眼瞪他,“不干!”
“余睿~”
“别吵!”边说边洗。
“小刺猬~”
“闭嘴!”继续洗。
“老公~”
余睿深吸一口气,意思性搓几下,冲去泡沫,将人从浴缸里提溜出来,大步出去,湿淋淋丢床上。
翻身上床,将人压身下,哑声问:“不难受吗?真要干?”
宴锦书伸手摸余睿裤裆,鼓囊囊的一团,笑着朝他耳朵吹气,“刚在电话里听见你说话时就想干了,别墨迹了,来啊。”
余睿脱了裤子,又压上去,“你到底醉没醉?”
“才哪儿到哪儿啊,没醉。”
“来,叫爸爸。”
“我可是你爷爷。”
余睿点头,在宴锦书唇上亲一口,“嗯,真没醉。”
宴锦书两腿缠余睿腰上,双手抱住他脖子,喘着气催促他,“快啊。”
余睿呼吸都被搅乱了,拿下宴锦书的手,倾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了润滑剂出来。
这东西得用上,免得等下没轻没重又把人搞出血了。
经过那一次,他是真怕了。
前戏潦草,插入一半,宴锦书猛地绷紧身体,双手用力,在余睿背上留下数道抓痕。
余睿嘶一声,心道这指甲留不得,喘口气,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