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蛇妖都不给他回答的机会,本就眼神沉沉地盯着他像个骚母狗似的吐着舌头骑鸡巴,在他呻吟时便伸手拉住了对方的艳红湿热的舌头,时不时曲着食指刮着舌苔上粘腻的唾液一点一点抹到他的朱唇上,或三指并用在他滑腻的舌头上打转,偶尔夹着那肥厚的红舌把玩,一副以榨取男人唾液为乐的样子。
玩弄的舌苔让这娇花一度陷入曾经口爆吞精的回忆中,不似却胜似,比阴茎更灵活的手指像魔术师一般在他的口舌中千变万化地玩弄中,舌苔与舌尖在发麻,中指与无名指的闯入会让他有些反胃,或许他该感谢蛇青并未让自己含那骇人的鸡巴,否则自己的孕吐可能会把他涌得直呕。
小孕父被操得晕头转向,被男人亵玩口舌的他发出的呻吟更像淫靡的雨水,被抹晕在唇瓣上开出点点潋滟的花。上下两张嘴都被欺负得红艳多汁,像是雨季下的花期香又密,呻吟与娇嗔在模糊的口舌中成了神秘古老的颂歌,双花从淫水中诞生,被采摘而下,此时凶蛮的阳具一入到底,顶得那花心汩汩冒水,连最前端的小阴茎都像蕊子一般惊颤。
贴着大肚皮的阴茎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射精时菊穴跟着缴动让那层层叠叠的肠肉一齐吸食着紧紧嵌入的大鸡巴,蛇青被吸得舒眉,手指轻轻点涂着阴泽源的舌头,看着他在高潮中失神的模样,阴茎都兴奋得抖了抖。
“呜,哈啊…”
“太噢…亲…嗯,亲…要嗯啊啊!”
阴泽源耷拉着舌头,口齿含糊地说着一些单字,七七八八拼凑在一起蛇青就只听懂了那些娇喘和索要的吻,接着他的手指终于放开了那滑腻的软舌并遂了男人的愿,以强势又侵占的吻封住了那叫春的嘴。
臀肉与囊袋的碰撞声清脆,而绵长激烈地热吻中两舌交舞的水渍声更让这场交欢变得情色且下流,开始的指交让男人早已舌头发麻,现在的吮吸舔弄更让他舒服得陷入了窒息。屁眼内的肉棒的速度开始加快,而他热情的蚌穴又自觉地磨起了对方冰凉层叠的蛇鳞,刮得骚肉开始红肿。他像是无意吞食了见手青一般,在野兽又缱绻的性爱中坠入漩涡,缺氧又贪恋的湿吻让他空白的大脑内上映了小人的跳舞,他们或人或蛇或半人半蛇,时而膨胀时而缩小地跳着交际舞。
结果他又轻而易举地高潮了,骚逼在这淫乱且亲密的幻境和性爱中积极地喷水,骚甜的淫水尽扑在蛇鳞上,在贴合之处又濡到了菊穴,阴泽源已经快昏过去了,被叼着舌头的他骑在蛇青的鸡巴上微微翻着白眼,显然是被性事给玩坏了的模样。但这并不是结束,蛇青依旧拉长了这场性爱的战况,即便在小孕父的后穴内射满了精液后,仍不倦地在他的女阴处进行漫长的尾交。
身上的快感像条无尽延绵的平缓波浪线,阴泽源一边深陷其中舒服得头皮发麻,一边如小猫叫春似的求饶,但这无疑是给蛇青的加油助威,让这坏心眼的蛇妖以柔情似水为手段哄骗着小孕父全权交出自己。
起码在一件事情上男人还是拥有着掌控权的,那就是他索要的吻,如他所愿,蛇青总是吻得他七荤八素地再调笑他这般喜欢接吻,好几次单凭一些吻便让男人又泄了出来。
这场在池边的性事持续了太久,最终以蛇青在阴泽源的孕肚上涂抹自己的精液为收尾,精疲力竭的小孕父被蛇青搂在怀里,半梦半醒着享受对方为自己浣洗着身子,然后被公主抱到了床上,在他热爱的连连热吻下甜蜜地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