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径直向着冷清鹤走过去,手里还拿着那个绣球。
“冷清欢呢?”
“她在支锅烧水,等着宰了适才那只扁毛畜生,拔毛下锅,给你解气。”
......这个女人!
一肚子被捉弄的火气,瞬间烟消云散,啼笑皆非。
我哼了哼:“你们联起手来骗我一个?”
冷清骄依旧还是笑得很欠揍:“我可什么也没有做。“
他们的确什么也没有做,而我,又不会迁怒于清欢。
清画已经从绣楼上下来,聘婷地站在我的面前:“你非但抢走了我的绣球,而且还赶走了所有人,现在是想抵赖么?”
“绣球不是我抢的。”
是你们硬塞给我的。
“你刚才还说听天由命,绝不反悔。如今只怕半个上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你是我的夫婿。你可以不娶,但我必须嫁。”
“婚姻大事,绝非儿戏。你难道不觉得自己今日这绣球招亲过于荒唐么?”
“既然荒唐,你来做什么?。”
我不由一噎,鬼使神差,我就走到了这里,鬼知道我是来做什么呢?
我想阻止一个傻丫头做傻事,谁知道最后,傻的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