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艳欲滴,一句话也说不完全,哭哭啼啼扑打着他的肩膀。她还是那个厉荏又惯会撒的孩子,不懂得男人的欲,也不知己这等羞云怯雨的样落在裴容廷眼里,只会更烘动他欲火。
裴容廷嗤,一手着她脑后,把她的鼻尖贴上己的,挲着道:好极了,我恨不得人知道。婉婉快去,就说我拐了嫦娥,盗了织女,叫他都知道他再一次铺天盖地地吻她,吞她的气息她的神志,吻得两个人都气吁吁,方咬着她的耳垂道,知道婉婉终究属了我。
缠绵间,另一手早已游离到了她的腰间,把那裙裥往上一推,伸手扯纱。退手解开了己的汗巾系带,复又去的,已是铁杵一般的炙热。
那话抵上去,底都太细,浅浅的凹凸,不知哪里哪里。裴容廷也是个固元之身,分不清东南向西北,细细研磨半晌,渐渐觉得端头一阵,方寻着那淌的。
扳着她的腰缓缓往坐,那尘柄端头昂大,濡研半晌,只是不得。
小姑娘早已被吻得不知所以,星眼朦胧,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昏沉沉叫了半日的痛,然而待真挤去一点棱,竟又如梦初醒似的睁开眼,推着他的肩膀喃喃:使不得!裴哥哥如此胡行乱,叫我叫我往后怎的嫁人?
他的眼尾微挑,漾乌,哑声道:就嫁给哥哥,不好?
她糊着哼了两声:是我已听说爹爹已经和太后商议,就要将我许给六王爷
裴容廷浑身的血都凝住了。
六王爷是祁王。
又回来了,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