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姆怎么办他最近感冒了,医生说不能随便把他带出去。而且,还是去国外,他很可能水土不服。”
余泽尧皱眉。
“余太太,自从小山姆出生以后,你的心思已经很大一部分都在他身上。余给我的只有一小部分,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景誉好笑,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手指安抚的轻捏着他的耳朵,“总统先生,你说,你要是这副怨怼的样子让民众知道该有多意外。”
“我在和认真的商量。”余泽尧把她的手扣住。
“小山姆”
“不要拿他当挡箭牌。孩子给我爷爷奶奶带也不会有问题。你也知道,我爸妈伸长脖子都想抢着带。他们势必会尽心,你完全不用担心。”
“可是,景荣刚回来,我们都两年不见了,我要是就这么走了,也说不过去。”
“我刚刚已经和景荣商量过了,他一点都不在意你陪我出差。他也觉得,你确实该花点时间好好陪陪我了。”
“真这么说”
“景荣是个很懂事很识趣的弟弟。”
景誉勾唇,点头。
其实,内心里,她也想和他多处处。
这两年,除了孩子出生之外,他的工作也一天比一天忙,一大清早,他就出了门,为了让她睡得更好些,通常都不会将她叫醒。他们俩很多时候都是晚上才能碰上面。
景誉往他怀里缩了缩,手环着他的腰,“那我陪你去。可是,我没办法陪你这么长时间,我在那边还是会担心小山姆。”
“我们有医疗团队,其实可以带小山姆一起过去。不过”余泽尧长指插入她长发间,将她的长发捋到脑后,露出她漂亮的脸蛋,他望着她,目光那么深邃,那么多情,“难得我们有两人时光,最好只有你陪我。”
景誉柔情一笑,“小山姆要是听到你这话,会哭的。”
余泽尧吻他的唇,“他会理解我们。”
温家。
这会儿,屋顶都快要掀翻了似的。
温母在楼下大哭特哭,“你带的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正眼瞧了吗男不男,女不女的,说话还捏着嗓子,阴阳怪气的,你找这样一人回来气我们,你是不是有病呐”
“妈,您别哭了,您不喜欢我不是已经把他给轰走了。明天给你带别的,成不”温衍之抽着纸巾安抚母亲。
温父喝道:“你要是再带这样的,你就别给我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