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整洁大方,容倾萱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刚关上房门的舒蔚。“你的伤?”
“劳公主挂念,这点伤,不算什么?”舒蔚唇色明显的有些发白,方才下跪,似乎扯到了伤。
只是这伤相较于这些年的训练确实不算什么!走至木桌前为容倾萱摆正了木凳,开口道:\"公主请坐!”
容倾萱伸出白皙的手指,有些羞涩的拂了下鬓间的发丝。落了座轻声问道:“听父皇说,以后你会一直跟随在本公主身边,保护本公主?”
舒蔚轻咳一声,努力忽略到此刻有些暧昧的气息,犹疑着说道:“舒蔚自是会保护公主的安危,这是舒蔚的职责。公主不必担忧。”
似乎听出了舒蔚话语里的冷淡,还有一丝努力撇清的意味,容倾萱不由得恼了些,在她的印象里,自己一直是备受宠爱的。“只是职责吗?本公主希望是有些不同的,我们不可以做朋友吗?”
看到容倾萱眸子里的期待,舒蔚细长的眸子染上了诧异的神色。不急不缓的再次跪下了身,沙哑着嗓子说道:“公主严重了。舒蔚只是个侍卫而已!”
没料到舒蔚会回答的这么直白。那意思再明确不过,是他高攀不起,话已至此,容倾萱也明了了,只是她屈尊向他示好却被他如此拒绝,总也感觉颜面上挂不住,打心底觉得委屈不已。
看着面前似乎不让任何人靠近的舒蔚,冷漠的面容让她微微热了眼眶,一时没忍住落下了泪。
委屈的跑向了门外,舒蔚敛下了眸扶着木桌站起身。本平静无波的眸子似乎也划过了一抹异样的情绪。
门外响起了那侍女的喊声:“公主!公主你去哪?等等奴婢呀!”
祁天皇朝‘寄锦馆’内,沫若站在台子上,一脸的笑意,她手里拿的宣纸就是经过这里众客所选出来的结果。容羽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沫若当众打开了宣纸,宣读了结果,焰茗竟只比月蝉多出了一票。月蝉一脸的灰败色,反观焰茗却是在那洋洋自得。
台下也是众说纷纭,简直要将‘寄锦馆’的房顶架起来了。大肆的讨论月蝉竟然会输。沫若是越发的欣喜,吵得越激烈,对她的‘寄锦馆’就越有利。
洛雪雁攥紧了拳头,指甲在手心抠出了多个月牙印。愤恨的目光毫无保留的投向三楼那个兀自笑的张扬的男子,瞧见他那不屑的笑意,洛雪雁就想上前扁他一顿。
莲步轻移,沫若扫视了台下的众客,白皙的手指掩嘴轻咳了一声,‘寄锦馆’顿时静了些,这倒让洛雪雁对她不得不刮目相看。
“沫若知道有的爷心有不甘,可是这结果…”故作停顿,当打算再次开口时却被一极温润的嗓音给打断了。
眼见门口处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依旧那般高雅清贵。洛雪雁那双宝石般的眸子散发出了摄人心魂的笑意。“不好意思!鄙人是专为月蝉姑娘而来,方才有要事耽搁没能投了那宝贵的一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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