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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瑾瑶之所以有这么一问是想根据如霜入组织的年龄推断她口中的‘主人’大概的年岁
如霜九岁入的组织那这主人自然不会是比如霜小甚至会大上许多朝中不乏这样的人存在只是玉瑾瑶心里头也隐约间大致有了这么一个人的轮廓
隆冬的天气冷的令人瑟瑟发抖外头下起了今年冬日里的第一场雪就在这一日玉鸿下葬了可玉瑾瑶却沒能去送最后一程
玉瑾瑶是极力的想为自个儿争取想见父亲最后一面今日过后天人永隔再难相见了只是有龙熠蓉在她是绝不容许玉瑾瑶出现在玉鸿的葬礼的
朝堂之上本为着伯梁侯是否国礼安葬争论不休如今只龙熠蓉一句众臣皆是熄了战火龙熠蓉毕竟是堂堂北越国长公主关乎皇家颜面孰轻孰重她又岂会不知
玉瑾瑶看着窗外的飘雪任冷风从窗口鱼贯而入只有刺骨的冷痛才能提醒她此时此刻的心还是跳动着的是她亲手杀了父亲是她把自己逼上了死路如今她是北越国上上下下人人谴责的罪人龙熠蓉不让她参加葬礼她无话可说
“父王女儿有罪是女儿的任性让您失了性命若是可以女儿愿意回到尚未进宫前忘记一切”
玉瑾瑶‘噗通’跪倒在雪地中双膝被埋在了渐渐积起的皑皑白雪之中面目痛心却流不出一滴泪脸色憔悴的惨白煞是可怜
龙珏轩的脚步停在了院门前本是踟蹰不前的身子渐渐的往后退着玉瑾瑶的话龙珏轩听的字字分明她要回到尚未进宫前她要忘记一切龙珏轩从未期许玉瑾瑶会有朝一日对他动真心只是那一字一句就似一把刺刀剜在心头
今日玉鸿入葬京城百姓纷纷披麻戴孝的送行而他一个一国之君却不曾出现于公玉鸿的确对北越国有功就算是野心勃勃但人已不在早已可功过相抵于私玉鸿是玉瑾瑶的父亲不管是任何一条龙珏轩的不曾出现是饱受争议的玉鸿才刚刚过世龙珏轩此举颇有打压玉家的势头只龙珏轩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玉瑾瑶那日出现在大殿不计后果的说出了真相饱受臣民的指责以至于连今日玉鸿入葬都不得参加龙珏轩明白此时此刻被舆论包裹着被众人指指点点着被自己的良心谴责着玉瑾瑶该多不好受他只想做那个留下來宽慰她的人
隔着一道陈旧斑驳的木门龙珏轩的手不由的握成了拳片片白雪落在他的肩膀格外的孤寂呵是他太自以为是了她根本不需要他的宽慰蓦然转身背影那样的决绝那样悄无声息玉瑾瑶甚至不知道他曾來过
寂静无声的院落玉瑾瑶在廊前的铜盆前一边垂泪一边烧着纸钱泪水落入铜盆之中火苗跃动发出了轻轻的‘嗤嗤’声许是思绪太过专注一时间火苗燃到了手指玉瑾瑶竟也不曾躲避只是轻轻的把手中的纸钱放入铜盆指尖火辣辣的疼痛早已被心口的剧痛所覆盖泪水渐渐的把视线变的模糊起來
深宫之中的这些日子玉瑾瑶深刻的感受了自己早已迷失了自己曾经那个玉瑾瑶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她的快乐也不知去了哪里离了父亲她当真感觉自个儿是孤身一人了前途路漫漫她却早已疲惫不堪这样坎坷的路她该如何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