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可算是成了,我还以为喝不到喜酒了。”一位挂着白胡子的老者道,另一位模样年轻一些的仙者道:“仙友这话是如何说的,凤凰鸾鸟乃天地之神鸟,他们不成这还有天道可言么?“
后面以为稚气一些的仙童却道:“我看新郎官好像不开心似的,成亲是坏事吗,怎的不开心?”
白胡子老者立即训斥道:“少说胡话!”
仙童立即低头:“是!”
高堂之上的红烛哔啵作响,二位新人走到那大殿中央,便有主持之人喊道:“新人行新婚大礼,一拜天地!”
两人便齐齐朝那天地间跪去。
“二拜高堂!”
于是两人又齐齐的朝高堂之上的刑著行跪拜之礼。
“夫妻对拜!”
两行人正要往下跪时,便听到一声戏谑的喝止:“等等,在下有几句话说。”
这种要捣乱人家婚礼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总之,那个捣乱的在宾客之中悠闲的放下手中喝茶的杯子,晃着一头扎眼的银发的始作俑者对目瞪口呆的众人送上一个颠倒众生的笑,缓缓走出来。
“在下有几句话要对唯姬公主说,不知方便不方便!”
其实所有人都觉得不方便,但是这不按常理出牌的青丘雪公子一向这样,流岸道:“有什么要说的便说罢,莫要耽误了吉时。”
“吉时?”非川雪笑吟吟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叫做吉时,还请殿下告知一二。”
看婚礼的人一下子坐不住了,都纷纷扭头跟身边的人谈论这青丘的雪公子,究竟要闹什么。
“雪公子!”流岸冷冷道。
非川雪走到唯姬身边,围着唯姬转了一圈,然后伸手,将那红盖头掀开了来,露出唯姬那张美丽却苍白的脸。
宾客们坐不住了,纷纷喊道:“雪公子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这便是青丘的做派,看来大黄中的传闻确有其事啊!青丘已经不讲廉耻了!”
“对啊,怎的能这样对新娘子呢?太无礼了。”
方才那发问的仙童问道?:“他这是要抢亲么?”
说完又立即被喝住:“莫要乱说,当心回去罚你!”
只见非川雪抬起手来,轻轻摸了摸唯姬的脸,柔声道:“公主,你怎么可以嫁给其他人,你忘记了么,忘记了我们当初的美好时光,忘记了我们的海誓山盟,我们当初是那样子的相爱······”
非川雪此语一出,宾客们倒吸一口凉气,唯姬则后退几步,吓得花容失色,断断续续道:“雪公子,你我并无交集,你怎的乱说?”
“我何时乱说了?这都是实话!”非川雪脸上带着笑,向前一步道:“公主真的忘记了吗?菩提树下,我们把酒言欢,莲池湖畔,我们对影成双,当时我们是那样的恩恩爱爱情比金坚,我们说好的只做鸳鸯,不做仙······”
非川雪这一同话把再做的宾客说乐了,去过凡界的仙者们都知道,他这一通话明明白白的是照搬了了凡界戏文里的。
高堂之上的刑著满脸的乌云,狂拍了一下椅子道:“雪贤侄,我敬重你父亲非勿上神,自然也尊重你们小辈,雪贤侄若只是闹闹喜气,跟公主道歉便可,若是调戏公主,莫怪我这个做长辈的不客气了!”
非川雪闻言,朝邢著深深作了一个辑,道:“并非是侄儿有意胡闹,而是我与公主情系心间,侄儿又对公主日思夜想,这才想来问问公主的,公主,你说是吗?”非川雪说着,又去看唯姬。
唯姬生性儒弱,身子也不好,被非川雪这一闹,眼中滚出泪花来,直摇头道:“唯姬平日里与公子并无过节,请公子莫要来污了唯姬的清白。”
宾客中间一下子就炸开了锅,本来像是难得的一场喜事,来送个礼,喝杯酒,却除了这样一桩事,所有人都不禁觉得赚一场免费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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