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这天我正跟着蕊儿在屋里学习绣花,想到上次和霍去病打赌,他要的赌注就是荷包。
可惜我完全不懂绣花,虽然赢了他,能跟他出征。可还是偷偷向蕊儿求教,想学着做一个荷包送他。
“不对,不对,这里针法错了!”蕊儿抢过我手里的荷包。
“又错了?”我揉着指头,半天下来,我的手指已经被自己扎了无数次了,眼泪都快疼得掉下来了,还是错了。
蕊儿看着我的作品,哭笑不得,道:“兰儿,你以前的针线做得很好啊!怎么会说话之后,你的活儿退步了这么多?”
“是吗?”
“这根本不像是你的针法!”
蕊儿拉出抽屉,拿出一个秀气的荷包,道:“你看,这是你以前做的。瞧瞧这走针,这图案,哪里像你现在的手艺!”
我接过蕊儿手中的荷包,小小的荷包上绣着一支出水莲花,在水波下游曳着两条小鱼,生动活泼,颇有艺术品的风范。
再看看我自己绣的,一朵不知道是什么的花占据了大半个荷包,花瓣大小不一,歪头斜脑。
我虽没有做绣活的天赋,好在勤能补拙,我也不担心,爱因斯坦做小板凳还做了三个呢!
蕊儿摇了摇头道:“我看你还是别做了,这东西送人都没人要的!”
“谁说我要送人了?”我一时大窘,好像被人窥破了心事。
蕊儿凑近我,眨了眨眼睛,乌黑的眼珠子露出调皮的神色,道:“你不会是给少主做的吧?”
“哈哈,开什么玩笑!我就是闷得慌,做来玩的,谁说是给他的!”我赶紧把那难看的半成品荷包抢走。
“给谁做的啊?”一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
我和蕊儿赶紧起身给来人行礼,霍去病与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一同走进来屋来。
卫青!
卫青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袍,国字脸,五官端正,轮廓深刻。面上带上中正温和的笑容,温文尔雅,让人心中生出敬仰之心。
我赶紧把荷包捏在手里藏在身后,也不知道霍去病看到没有,心里觉得窘迫,一下子脸就红了。
“见过主公,这就给您备茶!”说完拉着蕊儿飞快地撤了,到茶房取了今年的新茶,备了热水,再回去伺候用茶。
卫青取了茶汤,端起来喝了一口,顿时愣住,道:“咦?这茶汤香得很。”
霍去病闻言也端起来喝了一口,道:“这是兰儿烹茶的手艺。”
我来这里一年余,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学会了烹茶之道。烹茶之技,在汉朝称得上是一门高雅的活动。当然乃至到了现在,茶道依旧为人们所津津乐道。
霍府的管家陈叔是个中高手,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在烹茶上却是极有天赋。
我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尝了陈叔烹的茶,便死皮赖脸地缠着让他教我。
陈叔没有儿女,见我学习热情高涨,教得也热情。于是将他烹茶的心得手艺一股脑全传给了我。
卫青看了看我,露出和煦的笑容道:“你烹的茶与众不同,是师从何人啊?”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历史上大大有名的名将卫青,心里未免有些激动,却不慌不乱地说道:“府里管家陈叔时常烹茶,我也就跟着学了一些。只怕技艺浅陋,难登大雅之堂”。
说完我有心显摆,向前一步,道:“主公请借茶盏一用。”
卫青微微点头,将茶盏递给我。我轻轻端起卫青刚刚喝过的茶盏晃了晃,随后揭开茶盏,递给卫青一看,刚刚他所用过的茶汤中幻化出一朵牡丹花。热气腾腾中,带着一种梦幻的感觉。
这幻化花草的绝活是陈叔教导的压箱之技。我施展起来,并不是每次都成功,这一次犹如天助般成功,倒也暗道一声侥幸。
卫青转头去看霍去病,道:“这就是那开口说话的哑女?”
霍去病点点头,道:“是她。”
卫青道:“果然有意思!”
我低眉顺眼地收了茶盏立在一旁,听从伺候。
“陛下为你在柏梁台祭天一事,引起了朝中一些人的不满。”卫青道。
霍去病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道:“舅舅说的可是那刀笔小吏?”
卫青淡淡说道:“去病,你如今凭着武功,陛下圣恩隽宠,难免有些文官看不顺。但是你不必担心,一切外面的事情都有舅舅给你担着。只要你争气,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默默低着头,霍去病与卫青感情亲厚,从小便十分崇拜他。
霍去病是个眼睛长在额头上的人,从来都看不起那些文官,难怪司马迁在《史记》中对他贬大过于褒,赫赫战功一笔带过。
只是千秋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就算司马迁把卫青霍去病归到《佞幸列传》,也还是抹杀不了他们在中华民族抗击外族的战争中做出的杰出贡献。
两人谈了一会儿朝堂上的事情,卫青便离去,霍去病将卫青一路送到霍府门口才回来。
待他回来后,我迎上去问道:“司马迁在朝中说你的不是了?”
霍去病挑挑眉,道:“他爱说随他去说,我才不在乎呢!只要陛下说我是对的,没人敢当面说我的不是!”
我心想,谁敢当面说你的不是,不是被汉武帝给和谐了,就是被你直接给废了。
突然他问我:“你想去柏梁台看看吗?”
“柏梁台是什么地方?”
“是个神台,一直以来香火鼎盛,很多人都去祭拜。”
“可是陛下这次给你祭祀求福的地方?”
“是。其实陛下求的是大汉的福,没有战争就是福,只当我是个借口而已,没想到反倒招惹了这些文官。不说这个了,人人都说灵验的很,我们明日也去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