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女人的呻.吟,楚庄严一把抱起婉儿往里间卧房走去,毫无怜惜的将女人扔在床上,口中呢喃:‘你这个小狐狸。’
‘殿下,您有没有觉得奴婢比飞燕还要美呢?’婉儿妩媚的身体就像一条冰凉的蛇。
‘若是说你比飞燕美,倒不如说你比飞燕骚。’楚庄严的口气没有一丝的温度,只是身体在女人身上纠缠,突然,婉儿感觉男人腰身一挺,一种撕裂般贯穿的疼痛从身下传遍全身,婉儿忍不住喊叫起来。
她是处子身,从未经过男女之事,身上男人不过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安慰,并没有一点的温柔可言。
‘痛,好痛。’婉儿痛苦的喊道,男人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依旧快速冲撞,只顾自己安慰,身下女人越是痛苦尖叫,楚庄严越是觉得满足,更加快速的冲撞,即便身下女人已经痛苦的直冒冷汗,倒吸凉气。
‘你不是一直想要吗,怎么样,本殿下可以满足你吗?’楚庄严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婉儿的耳边,为什么他可以对飞燕温柔,为什么要如此冷漠的对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无视,却不曾想付出的代价会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殿下,求您,求您饶了奴婢吧。’婉儿哭喊着求饶,浑身因为痛楚而发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楚庄严冷笑着更加猛烈的进攻,在最急速的冲撞下终于停下了动作,身下硬物抽离女人的身体,女人身下红色液体汩汩流出,那不止是女人的一抹处女红,还有下身撕裂流出的血液,撕心裂肺的痛苦让那女人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低低的呻.吟。
楚庄严将身体撑在女人身上,那目光冰冷而锐利,甚至让人不敢直视,这世上,只有一人敢直视他的眼睛,就是姜玉溪。
‘你以为我不知道飞燕是怎么离开皇宫的吗?你想阴谋算计从此瞒天过海取得我的宠爱,可惜,你想的太天真了。’婉儿的头顶传来冰冷的话语,如针尖一般刺痛她的心。
话音落下,婉儿的心为之一振,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还是被楚庄严发现,不得不说他的城府深不可测。
宫中有规定,凡是有了子嗣的皇子都要到宫外接受封地,册封王爷,而飞燕,楚庄严心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却在这个时候怀了孩子,婉儿知道,楚庄严肯定会想尽办法让飞燕出宫。
三年前,婉儿将飞燕骗出皇宫,以飞燕腹中孩儿要挟,让她写下言辞决绝的断交书,从此离开皇宫,然后婉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断交书放到了楚庄严的书房,只是,千算万算,婉儿算计错了一步,飞燕从来不进楚庄严的书房。
楚庄严将所有一切娓娓道来,婉儿倒吸口凉气,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想楚庄严竟然了如指掌。
婉儿天真的以为魔鬼的折磨已经结束,不料,楚庄严起身,双手放在婉儿的腰间,带着阴险的笑,猛的一下撞击,婉儿痛呼出声,伤口再次被硬生生的撕开,那种痛楚无以言表,眼泪汩汩流出。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找你算账吗?因为飞燕的离开是迟早的事情,你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告诉我,你把飞燕藏哪儿了。’楚庄严停下了下身的动作,双眸凝视着身下痛苦不堪的女人。
‘奴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婉儿痛苦的道,话音落下,身下突然一下剧烈顶撞,想逃,却逃不掉。
‘你不是想要得到我对飞燕的那种宠爱吗,那我告诉你,永远都不可能,直到今日我才发现,我对飞燕的思念,一天比一天加剧,我的孩子呢,说,她们在哪儿。’楚庄严再次冷声问道。
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在爱情与江山两者中选择,楚庄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以为可以忘掉飞燕,自己可以再仕途中一展身手,却屡次被楚庄澜和姜玉溪这两块绊脚石打击,在醉酒中却突然清醒,半醉半醒中看到飞燕领着孩子朝自己走来,一把搂在怀中却发现那人竟然是婉儿,心中本已忘记的恨意慢慢愈加清晰。
婉儿痛苦的紧皱眉头:‘三年前我和几个姐妹把她带到后山,后来她去了哪儿,奴婢真的不知道。’一再的解释,换来的却是楚庄严更加猛烈地贯穿,无休止的蹂.躏,直到他筋疲力尽,直到身下女人连哭喊都不能,楚庄严在最后的冲刺后抽离了婉儿的身体。
气喘吁吁的双臂撑在女人的双肩:‘你说你不知道?撒谎!你们把她带到后山,逼她写完断交书,然后将她推下了山崖,对不对!’最后一句,楚庄严几乎是在怒吼。
‘不,不,奴婢没有。’尽管嘴上还在否认,可那双被人猜透心思后难以置信的惊恐眼神却骗不了楚庄严睿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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