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生连忙大声说道,“你个蠢婆娘,今天这个事有些邪门哩!你还没有看出来?那小畜生拿咱们家当猴子耍呢!”
姜花花顷刻间已经扑到江春生的身上,接连施展九阴白骨抓,在江春生脸上脖子上,留下累累爪痕。
江春生连连退让,却也不敢还手,嘴里不住的喊道。
姜花花挠了几回,赚回了点面子,火气稍稍消了一点,便感觉到身上的冷,在寒风中瑟瑟抖了几回。
“婆娘,赶紧回去换身衣服,我们绝对是给那小杂种给耍了!等换了衣服再找那人算账,我得去把涵洞堵住,不晓得刚才走了多少鱼哩!
不过等两口换好衣服,回过味来,又哪里找得到江边的踪影。
江春生与姜花花自然在事后去找鳖王算账。
人家鳖王是孤家寡人没错,但是鳖王可不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鳖王家与江春生算起来也是一大家子,却不是一个分支。但是鳖王直接的亲兄弟就有六七个,子子孙孙一大群。
原本在农村里,欺负孤寡老人就让人不待见,人家家里还有亲人在哩。
于是矛盾又变成两大家子的斗争。
等到最后闹得不可收拾的时候,族里的老人出来调解,追根溯源,这江春生反而不占理。
人家小孩子在那里玩儿,没招你惹你,你骂别人干嘛?被人耍惨了?那也是活该!
从这一天,大家伙也认识到江边这个家伙的损来,倒也再没人敢叫他杂种,或者当着他的面数落鳖王了。
这故事上演的时候,刘慧君还没有嫁到这里来,自然没有看到那个壮观的场面。不过这个故事传一直传得很神,刘慧君都不知道自己听了多少回,又转发了多少次。
江边刚从床上爬起来,虽然太阳已经老高,但年轻人火气很盛,裤裆被支得老高。
江边虽然油嘴滑舌,但当着一个女人支着裤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的按了几回,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江边的这个动作哪里逃得过刘慧君的火眼金睛。
刘慧君噗嗤一笑,“哎呦,本钱蛮厚实嘛!”
江边反而不尴尬了,随手将放在堂屋里的鱼竿拿在了手中,笑道,“那自然,要不要和你男人那衰货比较一番。”
这话却说中了刘慧君的痛处,她男人王大虎虽然是身强体壮,那方面却是一个银样蜡枪头,哪里能够满足得了这已到如狼似虎年龄的刘慧君。
刘慧君脸色稍稍变了变,没有说话,这可是不可外传的家中秘事。刘慧君哪里愿意让别人察觉出半点端倪来。
“要不,咱俩先试了再去办正事?”刘慧君微笑着盯着江边说道。
江边被刘慧君的眼光看得有些发麻,连忙摇头道,“反正人在这里,正事干完了,再干别的。”
看着江边仓皇的样子,刘慧君会心的笑了起来。
“刘主任!让你去叫个人,半天也不见回来,不是干了别的事儿吧?”一个头发光亮,穿着整齐的男人站在刘慧君的屋檐下大声说道,那个“干”却故意说得很重。
那男人,江边却是认识,是乡政斧的赵干事,赵得胜。赵得胜这个人是色中饿鬼。与乡里一些风流妇女有一些瓜葛,这故事乡里传得风生水起。
只要这赵得胜一下乡来,村里面的男子都像防狼一般,守住自己的女人。
赵得胜这一次却不是单独一个人下乡的,在江边与刘慧君一起进入刘慧君家屋子的时候,江边看到堂屋里还坐着三个陌生男子。
年纪最大的五十多岁,瘦瘦地身材,头发往后梳着,一根根,都数得清。方脸剑眉,眼神很是锋利。仿佛能够将人的内心给看个通透。身上穿了一件灰色衬衣,江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牌子的。下穿一条崭新的休闲裤,脚上穿的是一双擦得铮亮的皮鞋。
江边有些困惑,这人的鞋子上怎么就没沾一点灰尘呢?
另外两个也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不过这两个人都是肥头大耳,肚子挺得像王强庄家怀着六个月身孕的婆娘一样。眼神却是滑溜溜地,不时的往刘慧君高耸的胸前瞟着。
“也是没胆鬼!”江边心道,自己却毫不顾忌将眼神直接停在了那个地方。
看装扮神色,江边便可以知道那三个人,任何一个都要比赵得胜的官职大上许多。难怪赵得胜不像以前那么耀武扬威,老实得像个孙子似的。
江边才不管对方是多大的官儿,就是你官儿再大,也管不到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光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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