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刘贺登基起,魏忠贤一直就受命杀刘病已,没想到事与愿违,刘病已非但没死,而且还在他的眼皮底下一步一步地壮大,如今更成为他的催命符。
诸葛正我眼见无情等人已占绝对的上风,深深地吸口气,对魏忠贤道:“魏公公,事到如今就再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投降吧!”
魏忠贤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着一条**的手绢轻轻地擦试着嘴角,他的神情冷静得可怕,过得好半响才道:“刘病已、诸葛正我,你们给我听好了,我魏忠贤的命是属于皇上的,只要皇上不杀我,你们谁也杀不了我。”
诸葛正我冷笑道:“皇上当然不会杀你,因为现在的皇上……”
诸葛正我刚说到这儿,刘病已便打断他的话道:“诸葛神候,咱们这次来是捉拿魏忠贤的,无关的话还是不说也罢。”
魏忠贤嘿嘿冷笑道:“还是候爷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候爷既然来到忠贤府,看来我魏忠贤的命也走到尽头了!”
“既然知道走到尽头,那还不束手就擒?”诸葛正我一脸冷漠,冷冷的接道。
魏忠贤用手绢轻轻地擦试着嘴角,缓缓地道:“诸葛正我,咱们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姓格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束手就擒或者是投降,又岂是我魏忠贤的作风?”
就在这时,无情将最后一枚暗器射进最后一名太监的咽喉,整个空气在浓浓的血腥味中凝滞,无情、铁手、追命、冷血,四人也不愧是师兄弟,配合得相当默契,相互间也没打招呼,几乎同时各据方位将魏忠贤围在中间。
铁手沉声道:“师父,既然魏忠贤不愿意束手就擒,那就烦请师父下令,让我们兄弟四人将他擒获吧!”
无情的双腿有残疾,此刻又坐回到他那特制的轮椅上,他的眼神始终带着忧郁,他的神情始终是那样的冷淡如水,此刻望着魏忠贤冷冷地道:“魏忠贤,为查清真相,我们牺牲太多六扇门的**,今天我无情就要为他们报仇,废话不用多说,咱们还是动手吧。”
魏忠贤的武功有多高,诸葛正我跟他相识几十年自然是知道的,以四大名捕的武功,要对付魏忠贤一个似乎也不是难事,对四大名捕的武功,他是百二十个放心,眼见魏忠贤已变成孤家寡人,遂对刘病已道:“候爷咱们可以到一边喝茶了!”
刘病已笑笑并没有动,他总觉得魏忠贤有种深不可测的味道,每次看到他心里就有点打鼓,当即说道:“喝茶的事咱们还是先放放吧,依我之见,咱们还是联手将他除去吧,免得夜长梦多。”
身为现代人的刘病已并没有那种那种只有单打独斗才是英雄好汉的概念,在他的想法里只要能达到正确的目的,不在乎采取何种手段。
单打也好,群殴也罢,只要能解决实质问题,对刘病已来说没有任何区别,达到目的而又不违背伦理,对他来说就是胜利。
魏忠贤笑了,他的嘴角挂着会心的笑,他的眼神仍然是那样的阴冷,他那条原本在擦试嘴角的手绢此刻却不在他的手中。
他那条薄如蝉翼的手绢正在空中快速的飞旋,带起一股激烈的旋风,还带起丝丝鲜血飞溅,手绢在空中旋转一周后又回到魏忠贤的手上,魏忠贤仍用它轻轻地擦试着嘴角。
而四大名捕的面色此刻却变得苍白如雪,他们的咽喉处都带着一丝淡淡的血痕,最先倒下的是无情,缓缓地闭上双眼,静静地倒在那张跟他不离不弃的轮椅中。
第二个倒下的是铁手,他是看到无情倒下后,想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向魏忠贤发起攻击,他的内功真的很高,但就在他全身用劲的时候,他咽喉处的伤口忽地变大,原本是丝丝沁出的鲜血,此刻却喷射而出,染红他的衣襟,也染红身前的青石。
第三个倒下去的是追命,追命的武功是腿,他的轻功是凤舞九天,追命是四大名捕中最贪财的一个,刘病已在吓死田伯当时,原本应得一千纹银的,结果却被追命克扣了九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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