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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甜】

在殿内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顾澜若嘴唇张了张,神色清冷,谁也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给你说什么?”她淡淡开了口,道:“若是我与陛下的关系,无论我到底怕他与否,难道与殿下有什么关系么?”

“再者。”她眸光淡淡,言辞也逐渐变得尖锐起来:“殿下总说陛下对我不善,只殿下却也未必良善。”

“这样么?”容清嗤笑一声,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柔软的面庞上,低声逼问道:“难道就因为我想了些办法,不准他接近你?若若,原来你就这么想给那个男人生孩子啊。”

“……自然与生孩子无关。”因为厌恶这个话题,顾澜若的身子甚至差点抖了下,很快打断了他的话。

“如果殿下真的像你口中所说的那般,只是为我着想,殿下又怎么会急着对我用药?”女孩精致的下颌线紧绷,嗓音柔和极了,像是春日的冰块逐渐融化在了华美柔软的丝绸上。

“怎么,让我的身体受损,就能挑拨我与容淮的关系。这难道就是殿下口中所说的保护我么?”

她看着他的时候,说的有条不紊,语气缓慢,丝毫见不到慌乱,甚至还带着点讥讽。

容清似乎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态度,也被她的平静这么微微震了一下,他温润如玉的面庞上划过一丝笑意,道:“我只是想你干净些,若若。”

他的语气听上去甚至很轻松。

顾澜若却皱了皱眉,心里更觉得有些反胃,但还是轻轻松了一口气:“既然殿下承认了,那就很好了。”

容清声音变沉了些:“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顾澜若眸子直视着他,语气也似乎带着笑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殿下你将下毒的事情嫁祸给薛婉之,应该没有对任何人承认过,你才是这件事的幕后推手罢?真是好计谋。”

“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容清微微一顿,薄唇一扯:“我身在冷宫,容淮他自然知晓我对你的心思,又有谁会想到孤的身上?”

“那殿下为何今日又对我承认了?”顾澜若的唇边上隐隐带着点笑意,看着他,问道:“难道是觉得我就算知道真相,也毫无还手之力?我就只能任由你拿捏。”

容清眸子微震,甚至没有急着将话接过去了,陷入了短暂的本能的沉默中。

这个秘密他原本打算深埋于心,只是没想到却对她承认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清楚缘由。

……想来,他之所以这样做,也不过是笃定她有多忌惮容淮,还怕他。他以为她会理解自己的做法,——但凡是一个不爱夫君的女子,又怎么会想着给他生下自己的孩子?

再者,在这个偌大的宫中,一个无根无依的少女,难道除了他自己,她还能有什么别的庇护么?

“若若。”想到这儿,容清的语气反倒强硬起来,他看着她道:“你无法生育这件事,无论容淮的反应是什么,只有孤愿意庇护你。你心里明白么?”语气深的仿佛能叫人陷进去。“只要你还愿意回到孤的身边来,孤自然会接纳你。懂了吗?”

顾澜若心里却觉得有点好笑了。

在原著里,当初这位东宫太子诱拐原主背叛与男主的婚约,成为他的侧室时,仿佛也是这么说的。

可惜原主识人不明,竟也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话。而现如今,这位男配竟也愿意牺牲原主的身子,也想要求男主放弃掉她。这么说来,他也不算是真心实意的为原主着想罢?

却不知是怎样腆着一张脸,才敢又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是笃定她会因为他的接纳而感动得痛哭流涕么?

“……只是这样,恐怕会叫殿下失望了。”顾澜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斗篷,轻悠悠道:“容淮早已知道了红花的功效,也自然知道这东西也许会叫我不孕。只是他却没说什么,想来……这件事也不会影响我同他的关系。”

“只是殿下或许会更失望的,”顾澜若弯了弯唇,柔和的看着他:“我只服用了少许那药,便已被太医查了出来,殿下以为,你这样就能轻易毁了我么?”

容清眸子一震,迅速添上了一层阴鸷来,他沉沉问了句:“你没喝够?”

按照顾澜若这样虚弱的体质,根本就不必用到寻常的剂量,便能轻而易举的夺去她生育的功能。难道这一次上天又同他开了一个玩笑么?

顾澜若移开了眼,不想再同他多说什么,因为她和男配的世界观到底不同,虽然惧怕男主,他也不能理解她的想法。

少女嗓音轻软:“我这一次来看望殿下,还是有些收获的。至少找到了下毒的真凶,也不必叫宫中人人自危了,你说是不是?”

容清低嗤一声,声音听上去有些淡:“你觉得容淮他会信你这些?若若,在他眼里,你也不过是他的私有品而已。”

“……或许吧。”顾澜若的神情却显得很宁静,她语意柔和,弯了唇,又像是在喃喃自语,轻轻的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陛下这个时候已经过来了。也能听见殿下所说的话了。”

她从他的视线范围内消失了这么久,按照男主的性子,又怎么会忍住不来亲自看看?

只是容清恐怕也是没有想到,她就是故意过来走这一遭,目的是为了引他把真话说出来,又让男主听见,这样宫里的很多事情便是非分明了。

——也就再没有这么多麻烦。

容清指尖一僵,似乎许久才缓过神来,有点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但很快便恢复成了平日里温柔的模样。

他勾唇,沉声道:“若若,没想到你从来都是这样冷的性子,孤还真是没想到,你心里头的心思也这么多。”

顾澜若眨眨眼,巴掌大的脸蛋上没有什么波澜:“……殿下既然敢做了这么多事情,也都只是自作自受罢了。你敢承认吗?”

容清嗤笑了几声,语气是与往常里也没什么两样的和煦、温柔:“这儿可是冷宫,到处都是容淮的人。只是孤没有想到,若若,你还真喜欢这宫里啊。”

“——喜欢容淮给你打造的金笼子,这辈子都不想要自由了,是不是?”他的眼神深深。

顾澜若却去反问他:“所以在殿下眼里,我便只能任由殿下磋磨,即便是身体被你下药也不敢反抗,对不对?”

容清怔怔望了她一眼,嘴唇似乎微动了动,却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他眼底的光芒似乎升起来了这么一瞬,只是看见了顾澜若冷淡的神情以后,就在这么转眼之间,很快便彻底灭了下去。

“好。”容清的唇瓣忽然染上一丝笑意来,神情似乎有些古怪:“你的心思,孤都明白了。”

……

片刻以后,这冷宫里的隔扇,是傅青亲自带着人推开的。

跪在宫道一边上的,还有些许奴才在请罪。

——开玩笑,竟然让皇后娘娘的金贵之身近了这冷宫边上的腌臜之地儿来,他们便是一百条命,都不够死的。

那冷宫里的头见着陛下亲至了,脸色惨白,两股战战,额上的汗更是一层一层涌出来,哆嗦的连一句话都说清不清了:“奴才不知是哪个胆大的,将这皇后娘娘给送进了冷宫来——奴才失察,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还望陛下恕……恕罪!”

“你是难辞其咎。”容淮却没有怎么看过来,声音清冷,又带着一丝压抑在里头,“滚吧。”

“唉……是!”那伏在地上的太监全身都在发抖:“奴才这就滚……”

明面儿上陛下的话说的是叫他滚,实则,却已经是变相的宽恕了。那奴才们又怎么会不懂得这个道理,忙不迭的,叩谢了圣恩,便紧赶着“滚”下去了。

余下的内侍自然也都是大气不敢出,低垂着眼睑,一眼都不敢抬起来。

冷宫清寒,平常的日子里连一个贵人的影子都见不着。今日却皇后娘娘、陛下都亲至了,即便是傻子都能猜出来,是陛下亲自来“接”皇后娘娘回去的。

陛下的表现即使是再不显山不露出,旁人却也是能看出来,皇后娘娘不听话,陛下心底该是有多生气。

容清也听闻了这边上的动静,懒洋洋掀了掀眼帘,视线对上了容淮的脸,清俊的容貌中透出一股矜贵来:“臣弟当是谁来了,这么大的动静,原来是陛下。”

容淮黑如深潭的眼底看不出什么波澜来,只是吩咐了一句:“将废太子带下去。”

“陛下难道连什么话都不想对臣弟说么?”容清却忽然低笑了一下,勾了勾唇,停到他耳边轻轻的问道:“比如——你最关心的,臣弟与娘娘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了?”

容淮没有看他,薄唇微挑,嗓音冷淡,一字字的补充了一句:“从今日起,便给废太子日日上刑,让他亲口招出来,给皇后下毒的人还是谁。”

“记得,是极刑。”

这样的话一出,在这儿的奴仆无不是震了一下,面面相觑,掩住了心底的惊恐来。

——总所周知,自从新帝登位以来,虽收拾了朝中不少不老实的老臣,只是……却也从未对自己的亲弟弟这样动手过。即便是先朝的时候,也甚少发生给天家贵胄的身子上刑的事情。

这一回,可见陛下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他与废太子之间看似和谐的面纱给揭下来,只余下血淋淋的真相来了啊!

反倒是容清,脸上也没有什么大的波动,唇边上甚至还有轻微的笑意,仿佛早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果。

“这样的心智,你确实够做一个君王了啊,容淮。”容清被人看押着,勾唇低低的笑,“就是做夫君,还差了这么点。”

容淮没理他,甚至都没看过去一眼。一众天子内侍自然也都是训练有素的,悄无声息的,三下五除二便给容清戴上了镣铐。

“朕的东西,你原本看都不配看。”容淮言语平淡的道,“你以为朕还会对你手下留情么?”

他指节微屈,将顾澜若揽了过去,一面慵懒冷淡的道:“圈禁你这么多年,朕也是最近才明白,像你这样的人,地牢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容清吃吃一笑,“那也很好。”他一顿,貌似无所谓的道:“这样便不用看着陛下整日带着娘娘在我跟前晃悠了。”

容淮淡淡的递过去一个眼神,傅青便立即明白了,让人赶紧将废太子带下去,还记得捂住他的嘴……

于是这儿很快便只余下了顾澜若与容淮两个人,顾澜若低头咬了咬唇,有点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毕竟她敢跑来冷宫来,单独和男配说这么久的话,在男主眼里应该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了……

容淮薄唇微微抿住,低下头来看她时,神情有些冷淡,又夹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在里头:“走吧。”他只轻轻地说道:“朕来接你回去。”

……

在这样的天气里,外面的天气有些阴冷,暗色的乌云布满在了天空中,深宫墙里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容淮将顾澜若从冷宫里接回来以后,包括许嬷嬷在内,椒房殿的一应宫人无不是战战兢兢,提着一百个小心来伺候。他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更不必说,会有个敢站出来说话的了。

——擅自放皇后娘娘前去了冷宫里头,无论娘娘的目的是什么。在陛下眼里,都是他们这些奴才的不是。没能制止住娘娘,一百个死都是不够的。

只是陛下现下还没有发作,却不代表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就没错处了。

许嬷嬷取了姜汤来,抚了抚顾澜若的脊背,小声道:“今儿天气冷,娘娘又出去了这么些会儿时间,还是先喝点热汤暖暖身子罢。”

这个时候容淮站在外间上,清俊的侧脸看不出什么神情来。顾澜若偷偷往那边瞧了几眼,才将东西从嬷嬷手里接过来。“多谢嬷嬷了,”她小心翼翼的扯出一丝笑容来。

许嬷嬷“哎”了声,“娘娘不必这样说。”她捏了捏自己的手骨,言语里透着一股坚定:“奴婢永远都是娘娘的人。娘娘还请放心。”

顾澜若听着心底却有些失笑,她只是猜着,恐怕许嬷嬷是以为容淮这次会因为她去瞧容清的事生气,所以会惩罚她,这才急着和她表真心呢。

听出了许嬷嬷语气里的焦虑,她笑了笑,道:“嬷嬷,我现在又没事了,你先下去罢。”

许嬷嬷慌忙应了声,“奴婢明白。”她张了张嘴,却也不知从什么地方说起来,嗓音都有些哑:“奴婢便先下去了。娘娘保重。”

顾澜若点点头,没说什么。

等着许嬷嬷从这儿退出去,顾澜若换了身素净点的襦裙。这是平时休息的时候才会穿上的,又将姜汤喝了,这次取了一本书来看。

说起来,她自己心底也有点紧张,虽说她很清楚自己和容清没有半点关系,只是……按照男主控制欲这么强的性子,恐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她的?

更何况,原主身上,还是有前科的呢。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容淮这才推门进来了。

“我……”顾澜若吞了吞口水,有点迟疑,纤细的手指都捏得有点泛白:“……我刚才只是去找容清说几句话,想引出下毒的凶手来。”

她低垂着眼睫,都没敢看他,就连呼吸都觉得有些紧张。纤长乌黑的眼睫微微动了动,仿佛是在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容淮沉默了这么一会儿,眼眸深深,看着她,却只是问了句:“他没有欺负你罢。”听上去似乎还叹了一口气。

“啊?”男主在她跟前很少用这种认真的语气说话,听得顾澜若心底都有些发憷。

“没有。”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飞快的接过话去:“我们都没说多久,陛下你就过来了。”

“如果你不信的话,”顾澜若悄悄看了他一眼,巴巴的说道:“可以去问冷宫的太监。”

容淮唇角似扯出一道弧度来,“朕为何要越过你,去问那些人?”他的嗓音同潭水一般的深,“若若,你就这么信不过朕?”

顾澜若简直觉得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男主信不过原主,这难道不是整个宫里面都知道的事情么?

她装腔作势的眨眨眼,还是不忘表忠心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呀,我只是想叫陛下知道,我说的都是真话,都能经得起检验。”

容淮的眼底就这么转瞬即逝的闪过一丝笑意来,他又敛了神情,沉沉道了一句:“若若,你真是很少这么认真同朕说话。”

“……”顾澜若愈发的摸不着头脑,“为什么?”

那双清水般的眸子映出了陛下清俊的轮廓,有一种麋鹿般的澄澈,带着点大病初愈的味道。少了点清纯,剩下的全都是妩媚了。

“朕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来。”容淮的声音又变得淡了,语速极慢,道:“当初与朕订婚以后,若若都从未这样平和的同朕说话。”

顾澜若的脸一下子有点变热了。

只是因为原主过的是什么日子,她最清楚不过了。因为在男主最开始登基,准备报复原主的时候,她就这么倒霉又巧合的穿了过来!!

大概……就先是被接进宫里头,忍受男主的不信任和“抱复”,然后在薛婉之方曦雅等各路压榨中艰难求存吧?

“你为甚么会忽然提起这个来?”顾澜若语气很柔和:“难道和眼下的事还有什么关系么?”

容淮薄唇微动,才平静的道:“朕方才在冷宫听你说,当年的事情,是容清先引诱的你,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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