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周末,我们才起床不久,就听见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意外地发现来客竟然是宋嘉,身后跟着一脸倦容的江太太。
江太太毫无坐下之意,只有宋嘉叽叽呱呱地说:“表哥,姨父让我来劝你住他那去,姨父这几天家里来了很多客人,是吊唁江山的,姨父希望你和表姐一起能出席一下。”
江太太则摆手:“作为礼数,毕竟你们也是江一越的子女,能出席也可以出席,实在不行,没有人勉强你们,你们已经离开江家多年,彼此早已疏远。”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江太太这次来,是江先生的差遣,她显然是畏惧江一越的,毕竟失去了继承人,失去了人生的依靠,很担心失去丈夫的欢心。
可,她更加不情愿,博亦缘姐弟回到江宅。
“所以,是以亲戚的身份?”我责问?
“我们江家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被人说中心里所图,江太太对我恨之入骨。
博亦缘穿着蓝色的衬衣,手上端着一杯咖啡,冒着袅袅香气。
他神色莫测不定,眼神冷郁,是他标准的表情。
他喜欢琢磨别人,而不让人看透他。
我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竟然淡淡地说:“好,回去。”
这话说出来,我和江太太都吃了一惊,江太太说:“你,你说什么?”